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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師,這也太多話了吧...(大誤)

要一條一條去讀,很累。(我在說實話)

看過當然很簡單,但是我喜歡用心,所以這麼大量的詩話,我都哭哭了。XD

(更何況到最後要寫兩百條...)

 

因此,我這裡還是先挑幾個能夠快速有感的來記錄心得:

丁子:(一) 學詩初入手者,須正。切不可學其偏格,走其偏鋒。待他日有成之時,纔需逐步嘗試多體,棄其技術,見山非山,見水非水。而後方可稱為大作手。詩初有體,終也無體,從有體至無體,非十數年,無可成就。

P:說真的我...也不知道我學得正不正。但依照大哥所說:「 正格就是不生太多爭議的規格,變格就是老是惹來疑慮的怪規格或不規格。」那我應該是滿正的。(欸?)

     其實我一直都沒有遵照什麼體例去寫詩,能想到就寫這樣。但是,看過的詩作一定對我會有所影響。我常常在不知道怎麼寫的時候去讀別人的詩(平日有機會也會看啦),去找尋靈感。但絕對不是模仿筆法,我也很難說得上來那種感覺。看一首有感的詩作時,能看見它字裡行間的心情是怎麼轉化過來的,雖然這心情不見得是作者如實的心情。然後就會慢慢抓到自己的方法想要怎麼寫這樣的心情或感想。至於技術方面,個人是覺得就是當學成之後,其實想棄也棄不掉所以能棄之。總之,那是個很遠的境界,對我來說,我不求。

丁子:(四) 杜詩易學卻難工;李太白詩則不可學,亦無須學,凡力學者必落居下乘,非氣性與天份相合者,無以得其意。

P:這兩位的詩作我都喜歡,會對此條有感大概是因為很多人喜歡說李白怎樣怎樣,所以怎樣也沒關係啦,這樣。偶爾偷懶是很好用的搪塞藉口,但如果信以為真那還真是連小狗都當不成...

丁子:(八) 做人或可矯俗,做詩則須脫俗,脫俗之詩非矯俗之人可為,因矯俗者往往趨時而動,而非應時而起。且矯俗者常求於情,脫俗之人常過於情。詩過於情,可;求合於情,假語也。

P:這個,是要好好想想的地方。對我來說詩是用來提供一個管道,讓別人能夠有機會讀懂自己的。每個詩人也許都是渴望被了解的人,至少我是。(好啦,我真的不是詩人...)

     因此目前,可以說是沒有這樣的問題。(驕傲) 但是以後會不會一不小心就在詩海之間迷失了呢?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。看多別人的詩有時候會產生競爭的心情,這時候是我最危險的時候,但還好,我的頭腦是清醒的。

丁子:(十二) 聽其言,讀其詩,觀其行,三者非一,不可等同視之。詩品與人品其實無甚關係,亦不必相關。

P:欸...這條啊,前面覺得挺認同的,但其實最後那句不是很認同。(逆師!斬!)
     不過老師很狡猾啊,用無甚關係...總之,我個人覺得是有關係的,但有時候不是詩中字面上的關係。好難解釋啊,總之我相信文字背後的一顆心而不是文字。而文字會被這樣利用,代表一定程度上和一段心情有所關聯。是一段心情喔,觀察事情和觀察詩人與詩一樣,如果只從一個點去看,那麼得到的很容易只是片面的觀點,但是人呢,卻是多面向的。詩呢,是一條匯集了各種面向的河流。

    (好吧,我說得一蹋糊塗...)

丁子:(十五) 古人論詩,或以中和為雅正之音,然中和非易,若力學不似,易流於淡乎寡味,味如嚼蠟。魯迅以摩羅之詩力,反叛之聲,力抗平和;侯爵薩德以特出之才,直曝男女風月之穢異,均含藏其峻切之志,直指人心。夫學詩者,不可不知。

P:說真的若不是上丁丁的課,我還真不會想要去了解薩德侯爵呢。但去了解薩德侯爵後,卻會為故事中的他有種對於創作的精神感到著迷。但我還是討厭他寫的故事。

丁子:(三十四) 凡我國朝,做詩之人多,讀詩之人少,讀而通透了悟者,幾希矣。

P:這個從民國68年起就這樣了,現在越來越嚴重。一堆寫詩的人卻沒有觀眾。但是我由衷的覺得要讀新詩容易,了解新詩比寫新詩難。


目前大概就這樣吧。

現在學歷尚淺,盡說些渾話而已。

至於老師一直強調的詩人之必須,我看我得去找女人了。一____一

    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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